老舍的童年很穷苦,全家人靠母亲替人洗衣裳做活计维持生活。
有一次,胡同里来了一个瓜贩,正在玩耍的孩子们立刻就围在瓜贩车旁边,看着绿莹莹的西瓜流口水。穷人哪有闲钱买西瓜呀!大人们见了,便对孩子说:"咱不买,这西瓜一点都不甜。"瓜贩不服气地说:"包甜,不甜不要钱。"说着,瓜贩切开一个西瓜,让人们品尝。
几个孩子便接过西瓜吃了起来,老舍也拿了一块。瓜贩问:"甜不甜?"孩子还未开口,身旁的大人便捅了捅孩子的胳膊,跟孩子使了个眼色,孩子顿了一下,小声回复:"不甜。"瓜贩没有说话,摆摆手让他们走了。老舍的母亲却对老舍说:"没事,你说实话,妈带钱了。"老舍便如实回复:"很甜。"母亲从兜里掏出一个铜板给了瓜贩。
回家后,老舍对母亲说:"他们都说不甜,就可以不给钱了。"
"为了省一个铜板教孩子说谎,我觉得不值。"母亲认真地说。成名后的老舍曾动情地说,母亲虽然不识字,但给了他生命的教导,也是他第一个老师。确實,诚实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品质。假如失去了诚实,拥有再多钱也是贫穷的;假如能够服从诚实,即使只有一个铜板也是富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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